安利钙片【雪山书院与丽江文化教育】并称“军旅诗人”的举人李玉湛、贡生杨泗藻-丽江雪山书院

    【雪山书院与丽江文化教育】并称“军旅诗人”的举人李玉湛、贡生杨泗藻-丽江雪山书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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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并称“军旅诗人”的举人李玉湛、贡生杨泗藻精彩内容
    在纳西族文学史上,除了随父从戎的和虎臣,丽江举人李玉湛、贡生杨泗藻可并称为“军旅诗人”。
    现今恢复重立的雪山书院,位于古城“王家庄”,这里就是清代举人、后来任雪山书院主讲的李玉湛故居所在地。
    李玉湛(1827~1887)字韫川,晚号“一笑先生”,同治庚午科(1870)举人。他自幼聪慧,有“日记千言,下笔惊其侪辈”之称,十余岁即补博士弟子员,后离乡进省城五华书院受业,曾任大理西云书院监院新郑一中,受知于云南学政吴存义,与当时名士黄琮、戴絅孙等交往。咸同间滇西战乱,科考停止,李玉湛投笔从戎,立有军功。战乱止息后恢复科考时,与此前一道从军的挚友杨泗藻同遭陷害,被囚禁于省城案牍祠内,虽得幸免并考中了举人,但仍不得志,乃还乡主讲雪山书院,执教和创作终身。
    杨泗藻(1830—1880)字杏泉,恩贡生。他颇具才气,素有大志,与李玉湛相友善,亦于咸同间投军并立有军功。赵藩称他“才气卓越,知兵,饶吏干”。战乱止息后,亦与李玉湛同赴乡试,却未能中举。迟暮之年,方以军功授浙江临海知县,以劳瘁病卒于任。
    李玉湛早期的诗,清新明丽或守鞠亚,多为写景状物、抒发感情之作。经逢战乱和个人艰辛lc王道,其诗于思想内容、艺术风格都发生了显著变化。他从戎期间写的边塞诗如:“……苍茫山色老,索寞客心惊。倚枕待明月吉利可汗,悄然乡国情。”(《早秋》)以有声有色的秋景,烘托深重的思乡忧国之情。“……马蹴银蹄碎,人登玉垒行山海经密码。挥鞭发长啸,凛洌北风清。”(《西行诗》)以冰花、雪蕊、冻泉、寒林为衬托,描写征人顶风破雪行进之豪壮。反映战乱给人民带来的苦难,如《题茨可粮台》:“雀含余粒认巢飞,燕挟新雏掠树归。旅舍日长人意懒,江村午静履声稀。干戈满地愁双眼,冬夏从征敝一衣。粗砺休嫌难下咽,潘南奎应怜采尽北山薇。”《入秋后见流民哀而有作》:“昨夜金风昨夜秋,高歌一曲不胜愁。可怜无数惊巢雁,正绕江头芦荻秋”。以“惊巢雁”喻流民因战乱背井离乡,寄予哀怜之情。其于战乱中写的哀悼因保卫丽江牺牲和被杀的团练头目《哀三君》三首,浓墨重彩,情感激烈,安利钙片又于其作品独树一帜。
    因此,赵藩为撰《一笑先生墓表》中说:“先生于为诗,初嗜庾信,继宗杜甫。盖身世所遭,关山烽火笼困,骨肉死丧,百感纷来……”这一评析是十分恰宜的。
    杨泗藻的诗,略逊于李玉湛,而诗情蕴抑,处处流露出真情实感。其所著《慎余子诗钞》,待赵藩整理时,仅存十之二三,尚有四五百
    首千分号怎么打,可见他一生所写的诗,数量是相当多的。杨泗藻现存的诗,绝大部分是战乱时期写的,而题材广泛,内容多样。如《秋思》:“漂泊孤蓬西复东,一年容易又秋风……故国陆沉悲壮岁,边亭匏系愧从戎”,写飘忽不定的军旅生活、深秋时节的暗淡景象,寓苦闷之情。《到东升厂乞师,赋呈逊斋太守》如“投笔从戎竟十年,回头往事总茫然。壮心不共金江逝,望眼空随雪岭穿……”等四首,表达了对时局的忧虑和自己怀才不遇、有志不能施展的悲愤。《多波罗南庄秋夜》《木笔湾食前一日作》等则表达出在军中偶住山庄萌生的隐居之念,也反映了人民渴望结束战乱安居乐业的愿望。《病中苦雨思家》则表达了在异乡思念故园和亲人的绵绵情意。
    云南省近代史和文化史上的著名人物、剑川赵藩少年时曾在丽江读书,师从李玉湛先生,相互感情深笃,为忘年交。在纳西族诗人中堪称杰出、在云南诗史上亦占地位的李玉湛,将平生所著诗文自编为《畏人前集》《畏人后集》《驱我集》《倥偬集》和《容与集》,逝后即由其学生赵藩重为整理,编写为《一笑先生诗文钞》狮龙电动车,含诗二卷,骈、散文各一卷。赵藩又于其《仿元遗山论诗绝句论滇诗六十首》,将李玉湛与同为丽江纳西族诗人、均富有才华又同历兵事的杨泗藻合题为《杨大令泗藻、李孝廉玉湛》一首:
    “军书学罢复题诗,漉漉人头血手持。
    编纂遗文归后死,一杯先酹九原知。”
    诗中“漉漉人头血手持”句,乃是指他们的诗多反映战乱景象。赵藩自称“后死”,实为记怀师恩,并咸同间自己与李玉湛、杨泗藻同在军幕中的友谊,“三人者,在军中谋议多合”(《新纂云南通志?李玉湛传》)。赵藩小李玉湛和杨泗藻二十多岁,后逝于1927年。
    除了反映战乱景象和军旅生活,李玉湛和杨泗藻也有不少描写桑梓山川风光、当地少数民族风俗、咏物怀古之诗。
    李玉湛的咏物、怀古诗王磊静,如《筏子》《里都》《巨甸居人》等,多藉古咏今,意蕴沉酣,表达出诗人的抱负和对时局的感叹。举如他描写宋末元初随忽必烈征大理时,留居丽江巨甸的蒙古族后裔《巨甸居人》:
    顺帝和林去,中原无此民。不图亡国裔,许做圣朝人。
    习俗甘循旧,江山几易新。空留临别曲,凄切水之滨。
    其描写当地少数民族风俗的诗,如《墩汛竹枝词》《上江竹枝词》《黎巴舞》等,都能抓住特点,生动明快,极具采风价值。
    杨泗藻描写边疆少数民族风习的诗,与挚友李玉湛此类诗有所不同:往往由景象入理,以自己的某种感悟作结,如《步和逊斋蒗蕖舞蹈三首》之一《敲鞋》:“皮鞋橐橐态珊珊,顾盼匆忙汗不干。转面回身生怕错,从来左右做人难。”于舞蹈情景的描写,抽绎出一种生活的理趣。其二《倒卷》:“龙行婉转雁行翩,倒卷重重百臂连。道是翻新仍复旧,文章顺逆亦天然假面骑士龙牙。”以舞队变化之势,引出文章的“翻新”与“复旧”关系,景理通感。
    纳西文人都把描写和赞美家乡的玉龙山作为重要题材,杨泗藻也不例外,他写的玉龙山诗不少,最以大气磅礴的古风一首《登阿烈伯见雪山全豹》为人称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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